在这里放一些不打算填坑的内容
又及：论文真难写啊
伊万以为自己是不会动摇的。
但是他看到基尔伯特，尽管脸色还苍白着，却比之前的几十年都更像是一个年轻人，从步伐到那一扬一扬的围巾都多了几分洒脱。咧开嘴角笑着，熟悉得像个幻觉。伊万突然感到脚下的地面失去了它们的实体。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情。
后来伊万回去又想过。他以为自己并没有怀疑什么或后悔什么，因为他不想哭、不想笑、也不想生气，甚至完全不感到惊讶。但那时候他还是觉得脚底一空，就好像他以为自己脚踏实地的时候，地却突然“呼”地一下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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